我看了看表,离发车的时间不远了,就跟他们夫妻俩道别拿着那几套服装打了辆摩的去了县车站。
当我在小吃摊附近绕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脸,我仔细的眯着眼睛看着,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猜想,随后朝着那个小吃摊走了过去,相对于其他的小吃摊,她这里的人就比较少了,似乎是感应到了有人走了过来,她低下的头抬了起来,眼神里满是困倦之色,“你好,要来点……诶?是你啊。
傅延年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乱了,乱到有些想要不顾一切,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急促了。
“涛哥,您看,不是我不放她走,她根本就对您没意思,还是把她留给
怎样啊,愿意不?”阿云这女人还真精明,把这事叫她老公开口跟我说。
她摇了摇头,自嘲地笑了笑,可那股莫名的燥热,却怎么也压不下去。